“你才不用急呢。”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翘班也没人扣你钱、没人敢骂你,我不一样,我顶头好多上司的。你快点!” 看着苏简安的背影,还在盥洗间里的男人轻轻勾了勾唇角。
穆司爵也看向陆薄言。 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
茶馆是镇上的老镇民开的,山泉水泡开自家种植的茶叶,虽比不上市面上那些动辄上千一两的名茶,但喝起来别有一种甘醇芳香。 现在,他只想立即就飞回国,最好是下一秒就能抵到苏简安身边,把她扣进怀里,狠狠的汲取她的甜美。
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 陆薄言这才稍感满意,抱着她走出了浴室。
洛小夕哭出声来,额角又开始发麻,她想挽留苏亦承,但他却无声无息的挂掉了电话。 “够了!”苏亦承终于失态的怒吼出来,“出去!”
这一辈子,倒这么一次大霉就足够了。 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,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,她想了想,决定暂时不和她说。
警局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,苏简安径直走过去,手一扬,千里迢迢进口而来的白玫瑰就成了垃圾,那张康瑞城亲手写的卡片还塞在花朵中间。 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
在一旁忙活的李婶附和:“谁说不是呢?” 东子来了警察局后,态度并不怎么配合,他承认王洪在今天凌晨跟他有接触,但一点多他就走了,那之后王洪发生了什么事,他表示不清楚。
如果不是每次出警的时候,陆薄言派来的保镖都会不远不近的跟着她,她都快又要忘记康瑞城这号人物了。 “现在不是了。”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“听话,睡觉。睡醒了就不痛了。”
她拨了拨头发,推开门:“进来吧,简安还没醒。” 汪杨忙说:“已经在山下了。”
“少来!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一人一次!” 晚上,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,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,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,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,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,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她的表现不正常,陆薄言拿着手机坐起来:“怎么了?” 他替苏简安扣上扣子,又拿过挂在一旁的长袖给她套上,这才深藏功与名的出了浴室。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 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
洛小夕觉得自己被惊雷闪电一起劈中了。 倒追了他十几年,虽然也在大清早闯进他的公寓,看过他穿睡衣的样子,但现在的气氛……好诡异。
不用再等多久,洛小夕就无法嘴硬了。 苏简安试着动了动,立即被陆薄言压住了:“简安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……嗯?”
…… 第三……她比他们想象中要都要聪明。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 是新开的花,鲜妍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,一片生机美好的景象,墓碑上的照片却已经泛出了陈旧的huang色。
他不知道爱情具有什么魔力,但知道爱情具有多大的破坏力了。 陆薄言说:“你开始看新闻的时候。”
“抱歉。”苏亦承转身离开酒吧,“我不需要了,麻烦你帮我取消。” 上车之前,苏亦承拨通了小陈的电话。